聽他們這麼說,我突然有些不開心了,這是跟我玩呢,拿我開玩笑是不是?幾個人說話越來越過分,攔都不攔住,表面上是對我的恭維,可是句句都帶著嘲諷,還好我侄子沒喝酒,幫著勸了兩句。
到了後面,我實在是不想繼續喝了,便叫來了服務員要買單,這不買單還好,一買單把我給嚇一跳,烤雞240、河魚400,加起來得3000多塊錢,這都是些什麼菜啊,怎麼都這麼貴?我瞬間感覺自己被坑了,跟服務員理論起來,讓他們把經理給我找來。
服務員跟我苦膩,我們倆口角起來,周圍的親戚們呢,仿佛沒聽見似的,又是猜拳又是談笑,聲音更大了。而那個經理,怎麼地也不肯過來,我越發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了,甚至做好了讓大家均攤的打算。
我把這均攤的想法一說,這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覷,居然達成了統一的說法,要讓我先墊付著,等以後再還給我,我當時就有些納悶,同時也很警覺,服務員仍然跟我膩歪,我受不了了,一拍桌子讓他們把經理叫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