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和阿峰母親聊了一會,結局很不理想。
母親生氣的把杯子扔了。
父親則在一旁說: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,過去多少奉子成婚的,結局都是女方比較被動吃虧,我們就認了吧。
母親聽了父親的話,開始接受這個結局,但氣未消,把矛頭指在了我身上。
母親說:都是你自己,我早就說了沒結婚之前,兩人不要一起去外面住,現在好了吧,得虧你才懷孕3個多月,這要是肚子大了還沒結婚,讓人看笑話。
這一刻,我突然覺得,仿佛全世界的過錯都在我一個人身上。
我開始夾在中間,里外不是人,到哪裡都找不到一個宣洩口。
那兩天,我開始嫌棄阿峰沒有擔當,嫌棄阿峰父母不講信用,趁人之危。嫌棄自己的父母,把女兒當商品,就想著要聘金,完全不顧自家女兒的感受。
我甚至想過,要不然這個婚就不結了,以後一個人過算了,我誰都不想見。
可就在我覺得至暗時刻時,一直沒說話的阿峰父親打來了電話。